毛澤東說:我一生干了兩件事
在44年前的今天,1976年6月15日(農(nóng)歷1976年5月18日),毛澤東臨終前總結(jié):我一生干了兩件事。1976年6月15日,毛澤東同華國鋒等人進行重要談話。毛澤東在病情加重的情況下,召見華國鋒等人,對他們說,人生七十古來稀,我八十多歲了,人老總想后事。中國有句古話叫蓋棺定論,我雖未蓋棺也快了,總可以定論吧!我一生干了兩件事,一是與蔣介石斗了幾十年,把他趕到那么幾個海島上去了,抗戰(zhàn)八年,把日本人請回老家去了。對這些事持異議的人不多,只有那么幾個人,在我耳邊嘰嘰喳喳,無非是讓我及早收回那幾個海島罷了。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,就是發(fā)動“文化大革命”,這事?lián)碜o的人不多,反對的人不少。這兩件事沒有完,這筆遺產(chǎn)得交給下一代,怎么交?和平交不成就動蕩中交,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風(fēng)了,你們怎么辦,只有天知道。毛澤東臨終前總結(jié):我一生干了兩件事毛澤東臨終前總結(jié):我一生干了兩件事按照大自然的規(guī)律,年邁的毛澤東還是一步步接近他人生的終點。毛澤東的身體,一天不如一天。周恩來去世時,毛澤東便嘆道,“我也走不動了!”他無法去出席周恩來的追悼會。1976年2月下旬,美國前總統(tǒng)尼克松和夫人訪華。毛澤東在病中會見了這位打開中美關(guān)系大門的老朋友。尼克松在回憶錄中寫道:1976年我再度到中國訪問時,毛澤東的健康狀況已嚴重惡化了。他的話語聽起來像是一些單音組成的嘟噥聲。但是,他的思想依然那樣敏捷、深邃。我說的話他全能聽懂,但當(dāng)他想回答時,就說不出話來了,他以為翻譯聽不懂他的話,就不耐煩的抓起筆記本,寫出他的論點??吹剿倪@種情況,我感到十分難受。無論別人怎樣看待他,誰也不能否認他已經(jīng)戰(zhàn)斗到最后一息了。由于帕金森氏病的侵襲,毛澤東的行動當(dāng)時已很困難。他不再是體魄健壯的人了。這位八十二歲(引者注:應(yīng)為八十三歲)的、步履蹣跚的農(nóng)民,現(xiàn)在變成了一個拖著步子的老人。毛澤東像晚年的丘吉爾那樣,仍舊非常自尊。我們談話結(jié)束時,他的秘書們把他從椅子上扶起來,讓他和我一起朝大門走去。但是,當(dāng)電視鏡頭聚光燈對著我們,要錄下我和他最后握手的鏡頭時,毛澤東推開他的助手,獨自站在門口和我們告別。天安門事件時,毛澤東只能吃力地、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講話,用顫抖的手,寫下幾個難以辨認的字。天安門事件后,毛澤東愈見衰老。1976年6月初,毛澤東突然心肌梗塞,差一點去“見馬克思”。經(jīng)過醫(yī)生護士全力搶救,這才脫離險境。大抵自知余日不多,而且擔(dān)心心肌梗塞再度突然發(fā)作,趁神志尚清楚,毛澤東在1976年6月15日,召見了華國鋒、王洪文、張春橋、江青、姚文元、王海容等,作了臨終囑咐式的談話。毛澤東講話已很吃力,口齒不清,但思維尚不錯。毛澤東說了這么一番深沉的話:“人生七十古來稀”,我八十多了,人老總想后事,中國有句古話叫蓋棺定論,我雖未蓋棺也快了,總可以定論吧!我一生干了兩件事,一是與蔣介石斗了那么幾十年,把他趕到那么幾個海島上去了,抗戰(zhàn)八年,把日本人請回老家去了。對這些事持異議的人不多,只有那么幾個人,在我耳邊嘰嘰喳喳。無非是我沒有及早收回那幾個海島罷了。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,就是發(fā)動文化大革命。這事?lián)碜o的人不多,反對的人不少。這兩件事沒有完,這筆遺產(chǎn)得交給下一代,怎么交?和平交不成就動蕩中交,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風(fēng)了,你們怎么辦,只有天知道。(注:《中國共產(chǎn)黨執(zhí)政四十年》,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版。)毛澤東這番話,對自己的一生作了總結(jié),對“交班”作了交代。他自己也明白,對于“文革”,“擁護的人不多,反對的人不少”。但是,他把發(fā)動“文革”,視為一生干了的兩件事中的一件,因此他絕不允許否定“文革”。也正因為這樣,站在他床前聆聽這番囑托的,除了華國鋒、王海容之外,便是他認為的“文革”派人物——王洪文、張春橋、江青、姚文元了。由于鄧小平的倒臺,王、張、江、姚神氣起來了。二十多天后,7月6日,朱德去世。毛澤東嘆道:“‘朱毛’‘朱毛’,不能分離?,F(xiàn)在朱去見馬克思了,我也差不多了!”毛澤東一腔深情,用極其微弱的聲音,吟誦起南北朝文學(xué)家瘐信的《枯樹賦》:昔年種柳,依依漢南;今看搖落,凄愴江潭。樹猶如此,人何以堪!他,已是一棵枯樹,“凄愴江潭”了!中國,蒙受了十年“文革”災(zāi)難的中國,在1976年7月28日凌晨三時四十二分,又蒙受了新的災(zāi)難——唐山大地震!北京、天津,也受波及。人們在急匆匆之中,把毛澤東從屋里抬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