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州狗子佛性無,十分春色播江湖。
幾多摘葉尋枝客,空使洛陽花滿途。
禮佛修行不較多,何須特地起干戈。
直饒打得回頭后,兔子何曾離得窠。
吞而復吐冷煙浮,月落寒山猶未休。
重把絲綸輕一掣,豈知元只在鉤頭。
猛虎深藏淺草窠,幾回明月入煙蘿。
頂門縱有金剛眼,未免當頭蹉過他。
三十年來在夢中,生涯喪盡絕行蹤。
自慚一見桃花后,依舊漫天鼓黑風。